福特创造了大规模生产,但在上世纪30年代遇到了障碍。他解决了生产的标准化、人才的专业化问题,在业务出现瓶颈时,新业务却发育不出来。他限制了自己,没有解决企业家个人的障碍。斯隆解决了这个问题,斯隆在《我在通用汽车的岁月》一书中主要讲了两件事:一是企业如何建立事业部,如何复制新业务;二是管理怎样职业化,一个企业家怎样带着职业化的团队把业务做起来。斯隆打败福特,实质是一群人打败一个人的战争,因为管理职业化之后,组织复制简单,企业就能快速壮大发展。
工业时代遗留下来的无非就是这三条原理。互联网生态下,不用一个一个案例推敲,大量的管理还是围绕这三条来做的。最近这几年涌现出来的大企业在本质上没有改变大企业的管理方式,也没有超越这三条原理。利润分享也好、股权激励也好、事业合伙人也好,本质上讲的是管理职业化中存在的代理问题和激励问题。你和股东不是一条心,管理权怎么给你,是要通过机制解决的问题。现在的人工智能,不是在搞小订单化吗?这个方式和大规模生产的两次演进密不可分。从福特演进到丰田,丰田的精益生产解决了柔性化生产问题,把大规模的最小规模降低了。人工智能、智能化生产、工业4.0虽然进一步降低最小规模,其中原理依然没有改变。 |